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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特斯用衣袖擦干净脸上的血，随即走向寒霖。寒霖吓得不停往后退，后背紧贴着墙壁。
亚特斯向他伸出手，脸上有了温度：“对不起，吓到你了吗？”说着抱歉地笑了笑，“我喝醉了。”
寒霖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生物把一个人类的头颅捏得粉碎，地上的尸体血肉模糊，他不敢伸出手，脸色苍白地盯着亚特斯。
“看来是真的吓到你了，”亚特斯蹲下，把手放在那张惊魂未定的脸上，“让你看到了我丑陋的一面。”
脸上传来的温度令寒霖放松了些，他躲开亚特斯的手，颤颤巍巍地站起来。
亚特斯急忙扶住他，“我们被盯上了，马上回阿特斯坦星。”
寒霖轻轻“嗯”了声，
来地球时，寒霖在这艘飞船上几乎每天会对着亚特斯张开腿，一边说着我喜欢你，一边求操，屁眼很少有空着的时候，一对肥大的奶子也天天被吮吸。
回去时，俨然成了另一幅景象。
两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，除了用餐时会见面，几乎都是独处。
寒霖自从看见亚特斯杀人后，天天做噩梦，他也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的承受力太差了？亚特斯是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，这点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可是寒霖还是无法把亚特斯的温柔和暴力血腥联系起来，为此他感到特别苦恼。
晚饭时，亚特斯端着餐盘坐到他对面，笑道：“去文森特偷来的那些资料我已经看过了，污蔑你的证据简直漏洞百出。明天回到牧场后，我就把这些资料递交给星际法庭，不出意外的话，你三天内就能获得自由了，还会得到相应的赔偿。”
寒霖重新打量着亚特斯，沉默了半晌只憋出一个“你”字。
亚特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：“今后有什么打算？文森特公司你肯定回不去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寒霖翻弄着盆子里的食物，毫无食欲，“也许回老家吧。”
“也不错。”
寒霖放下叉子，“你呢？这次回到牧场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当然先找人化验营养剂，然后再想办法，如果这件事是真的，我必须马上告诉教皇。”
一眨眼，一切都归于平静。这不正是寒霖想要的结果吗？夺回清白，离开牧场，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。
可他心里空空的，也完全开心不起来。如果回到地球，他就再也看不见亚特斯了，这份感情在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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