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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笙玉从学校离开，回到自己的出租地下室，刚刚走进阴暗的楼道他就闻到一股潮湿难闻的药味。
“隔壁的人又在煎中药了。”朱晨在里面听到脚步声，先一步打开了了房门，“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？我都想报警了，但是又怕警察抓我卖淫。”
等朱晨看到裘笙玉身上那一套陌生的衣服，他又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，笑得贱兮兮道：“你也卖喽。”
裘笙玉没有理他，他身体里的不适感还是很强烈，现在只想躺下休息。
这种改建的地下室是不能安装空调的，夏天里面就和蒸箱差不多，小小的地下室被分成了三个区域，靠里的房间现在是朱晨在睡，裘笙玉睡在外面自己买的折迭床上，厕所的门关不上因为洗衣机挡在门口关不上，朱晨就在那挂了一个帘子。
这种地方也不能安燃气，朱晨很久之前买了一个电磁炉，他们偶尔用这个烧点简单的餐食。
裘笙玉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折迭床上有两大袋东西，看上去都是些生活用品。
“你姐姐昨天晚上来了。”朱晨按下电风扇后面的摆头按钮，把风分享给了裘笙玉。
裘笙玉把那两大袋东西提到地上，什么也没说，躺到折迭床上就开始闭目养神。
朱晨把铺在地上的凉席拖到裘笙玉的边上，也躺下来，“你昨天是不是去卖了？”
电风扇摆头的时候发出咔咔的声响，吵得人脑袋疼，裘笙玉翻了个身没理朱晨。
朱晨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裘笙玉的冷漠态度，他翘着腿继续说：“你姐姐对你挺好的，每次来都给你送东西，还让我多照顾你，你为啥不跟着她啊。”
“你管不着。”裘笙玉背对着他说。
“我管不着就我不管不着吧。”朱晨突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，他戳了戳裘笙玉的小腿，“对了，我这边认识个人是帮别人身上打孔的，他现在和朋友一起开了个店，想找有点姿色的人去拍短视频搞宣传呢。”
“我把你当初在理发店的那个视频给他看了，他说你要是愿意出镜，就给你一千块钱，你去不去？”
裘笙玉听到一千块钱才翻身过来，他思考了一下，问：“那他要在哪打孔？”
“看脸的话，估计就是舌钉，唇钉，还有眉骨钉之类的吧。”朱晨回忆了一下，回答道。
“你自己去吧。”裘笙玉想再翻身回去，但是一动腰就扯得疼，只好放弃了。
朱晨趴到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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