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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接受拍照吗？”林鸢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
毛沅思索了一下，“可以，不发给别人就行。”
“行，我发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其实可以不发，本人表示并不是很想看被调教的时候的样子。
“我教沅沅画画好不好，我看你对画画很感兴趣呢。”林鸢微笑。
毛沅瑟瑟发抖，上次也是用这个表情说一起玩个游戏，结果就是，林鸢在玩游戏，他的身体就是游戏。
“要……要不然…还是，小奴隶……唱歌给主人听吧……小奴隶没碰过画笔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不会才要学，都是老师，明白这个道理的。”
林鸢有一段时间喜欢过国画，非常沉迷，所以她不仅有油画的工具，还国画的，找来一张全开宣纸，两根毛笔，墨块，砚台，把纸铺在地上。
“知道怎么研墨吗？”
毛沅诚实的摇头。不仅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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